张秀娥试探性的问了问：如果我奶奶和小姑还惦记着聘礼呢？瑞香如果是生病了，她可以给瑞香找郎中看病。抬头，是一朵杂云都没有的夜空，月光散落下来，院子显得格外的澄净。就在张秀娥被惊住的时候，聂远乔已经继续说下去了。瑞香，那是孟郎中的东西，我以后还要还给孟郎中的。张秀娥认真的说道，她说的这是实话。不，或许说最开始的时候瑞香就是这样的，只是一直没把她最坏的一面展现出来而已。张秀娥闻言微微一颤，宁安这是说什么呢？他怎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？想来自己那二两银子借出去了，瑞香也不会还给自己了。如果自己去讨要，瑞香肯定是要和自己翻脸！张秀娥闻言当下就说道：我之前不就和你说了吗？这个忙我帮不了。她的脸色一点点的奇怪了起来，最终语气古怪的问道：宁安？